“顾副掌教,收到您的飞鸽传书后掌教大人一直在等您。”
        门口的持剑白袍人上前作揖道,顾依雪颔首后另一个白袍人从她手中接过马匹。
        顾依雪随着白袍人入内,径直向位于中央的主堂走进。看着两旁侧院里的弟兄在精心地收拾草药和整理档案,规模颇为不,叹了口气:“他总算还没把圣济堂给败落掉。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件事做的还算认真。”
        “副掌教怎么这么呢,掌教这些年治理堂中事务可谓一直尽心竭力。副掌教应多……唉,属下不该多言,掌教大人。”
        白袍人引着顾依雪走进了主堂之内,便转身将大门关上。
        平日里人流众多的圣济堂主堂,此刻显得空荡荡的。只有悬挂在主堂正前方的一幅画像,以及两侧摆放着的八张椅子。
        “依雪,看到创派圣济祖师。是否颇有感慨。”
        一个年轻男子点了三炷香插在画像前的香炉当中:“你终于回来了,还知道回家。”
        他转过头来,温和地看着与他面对面站着的顾依雪。
        二人清秀的眉目间竟有着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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