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薰立刻道:“平虏城目前由叛将土文秀主攻,此人的举动颇为奇怪,一直以围城为主,强攻极少,是以平虏城在前次遭受大规模进攻之后,目前这段时间还算平静。至于末将,虽然带走了两千余人,但平虏城本也不大,留守兵力仍然足以守城,末将认为至少一个月内不会有失。”
高务实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稍微思索了一下,问道:“土文秀这段时间没有发动一次强攻?”
“是。”萧如薰很肯定地回答。
高务实饶有兴致地问道:“对此,你有何看法?”
萧如薰道:“末将以为,土文秀可能是因为前次吃了些亏,现在不想再损耗太多兵力了,所以才改强攻为久困,意图等平虏缺粮自溃。”
“平虏缺粮吗?”高务实问。
“暂时不缺。”萧如薰道:“据末将计算,平虏城只要省着些吃,至少半年是可以坚持的,如果事有不谐,调动城中大户劳军的话,便是再多顶两三个月,应该也可以做到。”
高务实又问:“你以为这些情况土文秀是否一无所知?”
“呃……”萧如薰迟疑了一下,皱眉道:“按理说应该不至于一无所知。”
高务实点了点头,道:“你还算清醒,没有太小看别人。平虏本是宁夏重地,北部门户,平虏城有多少储备,宁夏乱党不可能一无所知。尤其是哱拜这个原先的宁夏抚标参将,更应该对平虏城有足够的了解,所以他们肯定知道平虏城的粮食够用半年以上。”
萧如薰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枢台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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