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你便忍不得叫岛津义久一句主公吗?何况这一声主公恐怕也未必会需要你叫多久。”
黑田长政诧异道:“父亲这话又是何意?”
“我虽然不知道高南宁在日本究竟笼络了多少实力大名,但德川家身侧便有成田家看着,那么岛津家身侧难道就不该也有一家看着吗?如今高南宁让我黑田家从属岛津,明面上是加强了岛津家,可实际上恐怕也未尝不是在岛津家身边放一枚棋子以便牵制。”
“棋子?”黑田长政眉头大皱,看起来很不喜欢这个定位。
黑田如水却很看得开,斜睨了儿子一眼,道:“棋子怎么了?丰前十四万石在高南宁眼里能做一枚棋子就已经不错了,你莫非还以为能成为执棋之人?”
黑田长政想到日本水军主要战力已被高务实一战打跨(这是误会,日本水军损失虽大,但显然还达不到完全垮掉的程度),而明军的强大已经母庸置疑,甚至仅凭海贸同盟都远不是黑田家足以望其项背的。如此父亲说黑田家不过是一枚棋子,似乎也就没那么刺耳了。
黑田长政微微叹气,却又点头道:“好吧,棋子就棋子吧,但父亲既然强调谋事在人,想必定然还有指点,请父亲明示。”
“既然已经决定臣服,那就要做得彻底,要让你的主公对你有两点认识。”黑田如水澹澹说道。
黑田长政诚心请教道:“孩儿愚钝,不知是哪两点,还请父亲指教。”
“为人臣者,对于主公而言还能是哪两点重要呢?无非是忠诚、能干,你要做的就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事件中体现这两点价值。”
“父亲,您所谓的主公究竟是指岛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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