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照你这个说法,我觉得朝廷越是不可能放松对这种威胁的警觉,那你就更不可能绕过路引制度了呀!”刘馨纳闷道。
高务实见她把话题转了回来,笑了笑道:“哎呀,我一个做臣子的,想要说服皇帝,想要说服百官,归根结底还是要从实际入手——比如说银子。”
刘馨诧异道:“这怎么又扯到银子上去了?”
高务实道:“如果皇帝相信路引制度严重影响了朝廷的岁入提高,你觉得他会不会认真考虑一下废除?如果百官相信路引制度严重影响了他们的俸禄提高,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认真考虑一下废除?”
“可是威胁呢?”刘馨两手一摊:“对于皇权而言,还有什么比造反更值得警惕的事吗?就算想要更多的银子,那也不能威胁统治不是?”
“所以我还得给他们提供一个即省钱又能解决各种问题的办法呀!”高务实笑道:“比如说放开路引制度,但是让锦衣卫扩编缇骑,却将工作重点转到清除邪J这一块去,这不就一石三鸟了吗?”
刘馨一怔:“一石三鸟?哪三鸟?”
“第一只鸟,开放路引,促进工商繁荣,同时朝廷各大钞关便能收到更多的税款,由此我就有了借口给百官进一步提高薪俸,同时内帑在钞关的金花银也能提高收入;
第二只鸟,锦衣卫扩编缇骑,这样监察天下邪J,不会误了正事,而锦衣卫背后的勋贵集团也会满意,因为多了一项KPI的来源,而且这个来源非常安全,在朝中根本不会得罪人;
第三只鸟,锦衣卫既然把工作重点转向打击邪J,那么文武官员们是不是也可以松一口气,认为这样一来可以减少许多莫名其妙的冤假错桉发生?”
刘馨倒抽一口凉气,骇然望着高务实,道:“你今天这些前前后后的改革思路,简直成铁锁连环了,我一时都数不清这连环计到底连了多少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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