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咏问道:“哪两件事?”
高务实道:“其一,保证蓟辽足械足饷;其二,用对方面之将。”
周咏微微眯起眼睛,道:“保证蓟辽足械足饷这一条自是愚兄应当做的,而用对方面之将愚兄猜测,贤弟之意大概是说在蓟镇方面,放手使用戚南塘?”
高务实并不忌讳,直接点头:“戚南塘之能,漫说一个蓟镇,就算再加两镇也是能镇得住场面的。”
周咏仔细盯着高务实看了看,忽然笑起来:“愚兄明白了。”然后不等高务实说话,又问道:“那么辽东呢?李引城?”
高务实沉吟道:“小弟有句心里话,但不知当讲不当讲”
“诶,贤弟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与你不仅是师兄弟,更是同镇督抚,你还有什么话是不该和愚兄说的?”周咏果断地道:“你只管说,愚兄洗耳恭听。”
高务实道:“若是思养兄放心小弟,辽东的战事,思养兄不妨多与小弟交流则个”
这话要是说给其他人,只怕就要坏事了,因为这话虽然听起来还挺客气,但归根结底就一个意思:辽东的战事按我的意思来就好。
即便是周咏,听了这话也下意识皱了皱眉,但他调整得很快,马上便露出笑容:“你是抚军,赞理军务本是你的职司,愚兄自然是要多和你交流商议的。”
然后他又有些不放心地道:“但李引城的事,愚兄还是想要提醒一下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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