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闪烁,在沈白鹤身上停留一阵,感悟天机的变化。
——也好,有他来搅动风云,也免得自己去多费心思。
总之,无论什么事来袭,不过一剑斩之而已。
对于别人心目中的大事大祸,沈振衣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区区七伤世界,又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得了他?
“兽心人……这世上变化,倒是有趣。”
沈振衣又深深地望了沈白鹤一眼。
沈白鹤仍旧静静地瘫坐在轮椅上,两眼看天,面无表情,活脱脱一个废人。
“老三,当初你被蓑衣人所伤,在后山养伤的时候,是不是和我一样心思?”
沈白鹤似乎也知道沈振衣在房中看他,突然开口,头也不会,但声音还是从竹窗中传了进来。
沈振衣淡然而笑,“不是,我心中一片光风霁月,从无兄长这般恶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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