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老山，没有飞行符居然也做得这么溜！”老孙头仰头赞叹。

        “你也不赖呀，居然凭借自身力量稳稳地悬停在空中！”老山由衷地夸奖。

        两人猛然发现，飞行符已成了累赘，无论是飞行速度，还是变招快慢都不如自身的反应快。

        飞行符是外物，需要依靠催动咒语来实现飞行，灵活性肯定要打折扣。即使象飞行衣、飞毯之类的专用飞行法宝，也不见得能赶上他俩的速度，纸鹤之类的更不值得一提。

        “你我何不试试极限？”老孙头提议。

        “这个主意不错！”老山觉得很不过瘾，以手当翅，扑腾起来。

        两人说干就干，全力催动劲力，一个双臂疾挥，一个双腿连蹬，快如闪电般地朝东南方向飞去。这速度，恐怕比寻常的飞剑飞刀都要快。

        第三个突破的是涂独。他刚飞起，又急急地落了下来，稳稳地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伸手遮了遮左眼，又挡了挡右眼。

        “我的左眼回来啦！”涂独欢快地尖叫。

        原本深陷下去的左眼窝，居然重新长出了一只眼睛，这眼睛滴溜溜地乌黑发亮，如同孩子般的瞳仁清澈幽深，摄人心魄。

        随着霞光逐渐黯淡下来，突破的人数越来越多。他们一个个都飞到空中盘旋飞舞，庆祝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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