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娘一看卢导眼中冒光,和录事参军直勾勾地盯着画面,怕有闪失,急忙道:“明府看完了吗?”
“嗯,确实不错。”其实他根本不懂画,只是钟爱白居易。
“请问告人,是否宅内只要是你没见过的东西都该归原物主所有?”萧娘话锋一转,质问薛昉。
“自然如此。”
“请问告人,这幅《香山九老图》的原物主是何人?”
“自然是薛某。”
“既然告人自称是这幅《香山九老图》的原物主,那么《香山九老图》自然是告人放在屋梁之上的,是也不是?”
“自是如此。”
“既然此图是告人薛昉放在屋梁之上,那么请问,此图以何物盛放?”
“这”薛昉涨红了脸,显然他没料到萧娘这么问。“时间太久,某已忘记。”
“请问告人,这幅《香山九老图》是何人所画,画中‘九老’姓字名谁?”
“年头太长,薛某记性不好,已经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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