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骆虎带着三百骑兵如风卷残云般再次来到城南禁军大营。汴军盔甲鲜明,旌旗猎猎。三天时间已到,他要崔胤给个说法。
崔胤早已在军营等待,后面跟着独孤平和陈班。
“崔相公,三天时间已到,还有何话说?”
“骆将军,崔某没有查到凶手,但是”
“但是什么?”
独孤平走过来,一拍手,士兵在后面抬过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尸体,盖着裹尸布,道:“但是在这三天里,禁军也有一名士兵被毒杀,据仵作说,是相同的毒药,甚至连作案的手法都相同,独孤平想请问骆将军,这当如何解释?”
“禁军死人,自当禁军解释,与骆某何干?”
“这显然是同一人所为,如果某杀死吴忠,难道某还会杀掉自己的士兵吗?”独孤平脸上很倨傲,这让骆虎很不爽,似乎在故意刺激他。
“骆将军,崔某以为,这是凶手在挑拨离间汴军和禁军,本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一旦两军交战,两败俱伤,凶手必能坐收渔翁之利,请骆将军三思。”
骆虎“哼”了一声,道:“吴忠的尸体何在?”
独孤平一拍手,吴忠的尸体也抬到两军阵前。骆虎道:“把吴忠尸体带走,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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