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娘陪何太后在宫内做了一番仔仔细细的核查,没有发现异常人员。
蒋玄晖听到宫内的调查结果,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其它表示。
何太后听闻,道:“真不知道蒋玄晖其意如何,萧娘,你有何看法?”
“妾闻,不久前朱温派使者寇彦卿前来调查史太被杀一案,以朱温之奸诈,决计不会顾及一个牙将的生死,是以妾以为寇彦卿真正的身份,恐是充当朱温的耳目,监视洛阳的一草一木,包括蒋玄晖。若蒋玄晖属意太后,恐怕会引起朱温猜忌,妾想蒋玄晖或有此虑吧!”
何太后点点头,道:“言之有理,蒋玄晖看上去在洛阳一手遮天,其实他也不过是朱温的傀儡。他越是怕朱温,就对我们越有利。一个人惧怕什么,什么就是他的弱点。”
洛阳城城门戒严,过往人员严格盘查。不过城内似乎没受到影响,车如流水马如龙。洛阳的繁盛虽不及武周时代,但毕竟是一国京师,相较其他城市,仍然算得上绝对繁华。萧娘没心情看熙熙攘攘的洛阳街巷,下午,向何太后请假,她回到履道坊的宅子。
裴复不在家,走进她与裴复素日居住的卧房,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扑面而来。她觉得这里才是自己的家,皇宫不是,皇宫太冷,没有人情味。
萧娘坐在一张圆凳上,若有所思。忽然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是一种别样的气味,直觉告诉她,这气味非同寻常。她站起来像侦探一样在室内左顾右看,仔细侦查了半晌,一拍额头,顿时大惊失色。
她来到床前继续检查,终于印证了她的想法,她的面部表情在一瞬间变了五次。她瘫坐在床榻上,仿佛五雷轰顶,脸上的血色在一点点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灰色与苍白。
良久,眼泪从眼中滚出,她站起身来到桌前,倒了一杯黄酒,一饮而尽。她从没感觉到酒是如此好喝,如此解人愁。
她又站起身,打开旁边的衣橱,找到一个镶金边的褐色包裹,翻出一张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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