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急,冷静地一挥手,将酒精灯朝它们扔去,刹那间,酒精灯摔碎,酒精洒了一圈,大火便腾了起来,烧在魂蛊上,形成了一道屏障,令它们无法再继续往前走。
于是我在大火之中,冷静地剖开蜥蜴纹身,一刀一刀往外铲,直到看到那条魂蛊,这才用镊子夹住它,把它往外抽。
这过程是缓慢而煎熬的,因为魂蛊也不愿意离开新鲜的土壤,它用尽全力地扒着我的肉,想要留在里面,但还是敌不过镊子的无情。当我把它拔出来时,一汩黑血也冒了出来。
我把魂蛊丢在地上,用脚踩碎,并踢到火里面烧掉了。
然后我挤着伤口,尽量地把黑血都清出来。
当黑血转粉,大火蔓延开来,外面终于有了脚步声,他们慌乱地打开锁,把门推开,冲进来就是灭火,还有人跑到我的面前,想要为我处理伤势,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我基本都处理好了,等到清出来的血都变成鲜红色,我这才把伤口交给法医小姐姐处理。
这时候,我很累了,瘫在椅子上,不想动了。
在慌乱的人群里,我见到了左正。
左正在指挥灭火完了之后,才走到我的面前。等他走来,我才低着嗓子和他说:“纹身不是我纹的,人也不是我杀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事已至此,应坦白从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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