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时间长了,三魂七魄甚至还可能永远也苏醒不过来,到那时候人就算是真的死了。
我和陈无夜虽然见多识广,可对早就失传的禁魂符咒却也无可奈何。我俩仔细研究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只好无奈的对安达列夫摊摊手,示意无能为力。
安达列夫倒是看得开,他说:“十几个寻冰人,起码有七八个中了禁魂符咒,嘿嘿,我若是死在了禁魂符咒下面,也有一大堆人陪着我一块,不怕,不怕。”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听在我和陈无夜耳朵里却如同惊雷,当下我俩就异口同声的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些寻冰人怎么都被下了禁魂符咒?”
安达列夫眨巴着眼睛,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出了张扎纸和少数寻冰人之外,其余寻冰人,驱魔人,全都被人给一窝端了,现在大家都跪在墓主的棺材面前,等着要做无寿人呢!”
这句话不亚于九级地震,震的我和陈无夜头晕眼花,差点就站立不稳。我低声惊呼:“前辈,您别开玩笑!梵蒂冈公约出来的寻冰人,哪一个不是圈子里的佼佼者?跺跺脚就能震三震的厉害角色!你说他们被无寿人一窝端了?怎么可能?”
蓦然间我想起罗指挥使说的黑心卷轴,嘴里脱口出:“黑心卷轴?”
安达列夫瞪大了眼睛,说:“你也知道黑心卷轴?”
我心说何止知道?黑心卷轴的消息还是我第一时间得到的。若非遇到魔罗斯尔格半路上截杀我,我早就把黑心卷轴的消息传递了出去。
想来罗指挥使见我逃走,担心黑心卷轴的消息被传递出去,所以才匆匆的动手。只不过因为准备不充分,黑心卷轴并没有得到那位大人物的配合,所以才抓到了一半寻冰人。
即便如此,罗指挥使也算是立下了泼天大功,他浩浩荡荡的带着抓捕的寻冰人回到冰墓,并且种下禁魂符咒,让驱魔人们的一身本事发挥不出个一二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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