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却觉得后背一凉,要把肉给拨开,意思是让我用刀割开她后背的皮肉?
“快去,否则针完全入骨,就拔不出来了。”白流年催促道。
“好,好。”我慌乱的转身就去了厨房,拿了水果刀,然后又从家里的药箱里找了镊子,可是,对着白流年的后背我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这?”我迟疑着。
“我来。”白流年拿过刀,让我把蜡烛点上,他把刀刃对着蜡烛烤了烤,又摸了摸针头的位置,毫不犹豫的对着那位置就割了两刀,把周围的皮肉挑开。
“拔针。”白流年低声道。
我颤抖的伸出手,生怕弄疼了白流年,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中,镊子的一头已经夹住了针,可是当我将针头用力往外拉时,却听到了“咔”的一声,然后只拽出了半根针。
“啊?”我惊叫了一声,瞪大了眸子盯着白流年的脊椎:“白流年,我,我,我把针给弄断了。”我很是惊恐的
对白流年说着。
“不是你弄断的。”一旁的女鬼开口了:“这针叫骨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被黑鹰给暗算了。”
“黑鹰?”白流年看向了那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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