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第二天,我终于把白流年给盼来了。
其实,他和薛长天那一群人进来的时候,我并没有一眼认出他,因为他整个人都好像是丢了魂一般,低垂着脑袋,身体似乎还未好转,走起路来还是打飘的。
手中紧紧抱着折断的佛仗,一言不发的立着。
“白流年。”看到他如今这般的神情,我心中不由的一酸,走到了他的身旁。
他这才抬起眼眸,望向了我。
那眼神有些空洞,那空洞里写满了疲惫。
莫九娘则是朝着薛长天的身后看了看,开口询问:“虚于呢?找到了么?”
虚于虽然术法高强,不过,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应该也摔成了一滩肉泥,可结果这薛长天却是抿了抿嘴,咳嗽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莫九娘的问题,而是,直接岔开了话,说是车子在外头候着,可以送我们大家一起回市里。
“你们不会,就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吧?”莫九娘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直接把话题又给绕回来了。
薛长天又是咳嗽了一声,看向了师伯:“这原阳前辈应该是伤的最重的吧?需不需要扶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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