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张灵均举起酒杯的手一停,已经倾斜的酒杯无法阻止酒的倾斜而下。
胯间的冰凉,也无法压制住张灵均现在杂乱的心思。
他有害怕自己尊敬的孙师兄是同谋,也有高兴自己有线索,更加担心孙剑扬不说实话。
“张师弟,你怎么了。”
“没什么,孙师兄,你那位朋友现在在哪?”
“莒城。”
轻轻的两个字,好似千斤巨锤,从耳膜穿过,狠狠敲在张灵均心里,在心震动的余音中,清清晰的就剩下“就是他”三个字。
张灵均慌乱的喝了一口酒,深呼吸一下,想再确认一下:“孙师兄那位朋友不是白虎国国人,却在朝中任有官职。”
“是的,张师弟某非认识他?”孙剑扬奇怪的看着这位师弟,从一开始这位精明的师弟就精神不在状态。
张灵均没有回答,举起酒瓶,开始灌酒。
他感觉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一只手接过了他的酒瓶,一双真挚的眼睛盯着他的脸,一个个清晰而认真的字钻进他的耳朵:“张师弟,你如果你相信姓孙的,有什么事,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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