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再不复方才嚣张的模样,连声告饶,“我不知道啊!”察觉到藤蔓又有收紧的趋势,他大声道:“我们一路追过来她就不见了,我真的没有骗您!”
“她朝着哪个方向去了?”赵齐修膝盖大力压制着他的脊背。
大汉费力抬起头,努力的分辨方向,样子滑稽可笑,犹如挣扎出水的王八,两只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朝那边,我们追到那个路口她就不见了。”
藤蔓将他脖间的嫩肉勒出了血痕,赵齐修收拢力道,“你该知道骗我的后果。”
大汉连连告饶,“知道知道,不敢不敢!您放了我吧,我只是为了钱,您放了我吧……”
赵齐修站起身,手上的力道依旧未松半分,“闭嘴!”
丛林里飞出一堆受惊的山雀,赵齐修从茂密的草丛里钻出,拍拍手,朝后看一眼,转身走向方才大汉指着的方向。
草丛里传来“呜呜”声,那彪形大汉被她用藤蔓绑住,嘴里塞着他的衣服,眼睁睁的看着赵齐修一步步离开,欲哭无泪。
半山腰上,阮续精疲力竭靠在山石上,先前的爆炸,手术,让她元气大伤,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她不敢停下,生怕一停下,那些就会从身后出现。
阮续跌跌撞撞的跑在山路间,她大口喘着粗气,肺如同破败的风箱,进进出出都带了糠皮刮擦的刺痛。
她从粗壮的树干后探出脑袋,茫然四顾,竟是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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