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张嘉嘉闻言一愣,她迷惑的道:“杀人还能和艺术扯上关系?”
“实不相瞒,我个人比较崇尚简单直接的方式,因为我杀人,并非想死的人感受到痛苦,和快死的人计较干嘛?而真正目的是想令活着的人痛苦不堪!”天纹先是道出了此间真谛,他感慨的道:“老友杀人,同样是为了情,我的是亲情,他的是爱情。老友杀的目标,本不该死的,但老友活在一种阴影中,杀无辜的人,以安抚心中的伤痛。老友的杀人手段之所以称为艺术,因为他杀人时极为认真,每一个步骤,每一样物品摆放的细节,每一针一线,锱铢必较,换我可真没那么大的耐心杀人,不然人没杀完呢,自个先烦死了。”
“哦…”张嘉嘉对于三浦镇的案情不了解,因此没听懂,但她装作理解的道:“蚊子,既然你参观老友杀人,为何要亲自上手持斧子劈杀呢?”
“老友那夜杀的是对夫妻。”天纹嗓子咳动,吐了一口痰,他描述的说:“我和另一位老友躲在暗中,看得实在快睡着了,然后…终于捱到结束。剩下一具非目标尸体陈于院中,我问老友这具尸体就不搞了?他说时间不够了
。我嘲笑他杀人真墨迹,又是放音乐又是穿针引线的,便掩饰给他俩瞧瞧我的宗旨。人死了掐没啥效果,就地取材,我搜了只斧子,把尸体搞到房顶,哐哐立劈,接下来把半截尸体仍入房顶砸出的洞,另外半截塞入烟筒,累死我了,那烟筒比尸体窄,我手啪啪按砸了半天,终于将半具尸体塞入。”
“呃…”张嘉嘉打了个冷颤,“好残暴。”
“当时两位老友看完,彻底傻眼了。”天纹笑呵呵的,他打趣道:“我另一位老友是位聋哑人,他手比划了好久,我才懂他的意思,讲我没一丁点人性,完全泯灭了。我一边打手语一边说,五十步何必笑百步,我们早已没有了退路,不如将嗜杀的本性敞开了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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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夏不可思议的道:“聋哑人?”
“天纹赴二位老友的三十年之约,其中一个是卫生巾杀手已经确定,剩下那个,聋哑的…”我越琢磨越激动,猜测的道:“均犯了案,你觉得,是不是无处寻觅的井老?”
“现在…抓住天纹,就等于一举多得。”林慕夏攥紧拳头,她俏脸洋溢着笑意,“不仅天纹所有的案子告破,如果第三位是井老,姬雨蝶的嘴巴便能松动,我们将获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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