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嘉的言语中透着怒意,“真庆幸考验了一下,不守承诺,我能信你们?”
“那个…我们只是冷了,想穿上裤子而已。”老蒋猛地重新转过身,他憨乎乎的道:“张嘉嘉,您继续,这次保证站满半小时。”
“是挺冷的。”
我身子装作颤抖,原地向后转。
“呵…,我相信你们最后一次。”张嘉嘉嗤之以鼻的说:“如果你再违背约定,我也不打算跑了,直接毙了你们家的警花,拉上一条命值了。”
我意念一动,道:“说句真心话,这样一来,三条命换她一条,似乎你亏了。”
“两只孽种,它们算哪根葱?”张嘉嘉不以为然的道:“待我安全了,第一件事,便是流掉这一男一女,当初若不是为了保命,哪能有它们的存在,现在无须再看你们的眼色过日子,我感觉它们留在我肚子一天都是种莫大的耻辱!”
女人绝了情,再多的金玉良言也无法劝好。
张嘉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初衷无非利用胎儿免死,顺便恶心下重男轻女的亡亲。
我干脆闭严实嘴巴,静静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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