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好像蛮有哲理的样子。”裴奚贞露出了一丝狐狸式的笑容,他形象的比喻道:“你落网前,是蹲着,现在是站着,难道不该适应眼前的大环境吗?”
“这不一样。”西门望东斜了眼我们。
我拧紧眉毛问道:“说说原因?哪点不一样了?”
“因为…我内心现在根本就不想改变。”西门望东又绕到了本次谈判的起点,不愧是能以弟弟的身份来成功创业,脑袋够灵活的,否则早被老狐狸拐跑了。
裴奚贞两只手的十指交错纵横,撇的关节嘎巴嘎巴响,我敢保证,倘若不是西门望东受伤过重,老狐狸有九成概率忍不住冲上前将其暴打。我们在病房中逗留了半小时,与西门望东无声对望,他貌似很能耐住性子,不急不躁的。
裴奚贞朝我打了个眼色,暗示我暂时先离开,等回头再想办法撬开西门望东的嘴。
他先推门离开,我站着门口,扭头朝向病床道:“西
门望东,所谓的绣花鞋,有特殊功能吗?”
西门望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能吃。”
瞅他这模样,我满肚子火,关上门之后,我对着走廊的墙壁“咣、咣!”的打了数拳才平息。我快跑了数步,追上了裴奚贞,郁闷的道:“头儿,看来这西门望东,我们不能用以前的逼供方法了,打不得,骂没用,好言相劝就当咱是傻子,反而惹的自己恼火。”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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