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以后,将丧失做母亲的权利,将在村里的指指点点中度过余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刚才把脉,王大夫已经脉出,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已经怀有身孕了,差不多四五个月,但是脉象表明,腹内的胎儿早已经死亡,但是死胎还没有下来,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服了些什么药,对子宫有没有影响。
具体怎么诊治,必须要这个女孩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服了打胎药了,连吃了三天了”蕙兰低着头,痛苦的闭着眼睛,两行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蕙兰的话印证了王大夫的心里的诊断,他多么想听到不是这样的回答,宁愿他的诊断是个误诊,这样的话,这个女孩子不至于如此的可怜。
“什么,什么?连服了三天了?”听到蕙兰的回答,王大夫的表情逐渐变的凝重起来。
“春霞,你帮他解开棉衣。”王大夫吩咐着旁边目瞪口呆的李春霞。
等李春霞解开蕙兰的棉衣,一个凸起的小腹呈现在两人面前,因为棉衣过大过肥,外人根本看不出这个女孩身体的异样。
蕙兰的裤子上已经布满了血渍,鲜血浸透了身上穿的棉裤,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李春霞背着蕙兰往家里走的时候,一路上着急慌张的赶路,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后背上,已经也是沾染了蕙兰下体流出来的鲜血。
“春霞,你妹妹这个情况非常严重,必须马上手术,否则有性命之忧。”王大夫神色凝重的说道,“子宫保不住了,已经破裂了。”王大夫自大学毕业后一直在这个诊所里,当年跟着主治医师做的第一例手术,就是给难产的孕妇刨宫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