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木牌嘛……”说到木牌,阿雅打了个梗儿。
“这个木牌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叫李渠文,这人是谁啊?”我紧着问道。
“这个木牌有些特殊,上面写着的叫李渠文的人已经死了,木牌应该是他的灵位。死人的灵位于你肯定就不吉利了,我就自己留下来了。”
顿了下,阿雅笑道:“好了,龟壳和铜锣、梆子你带走,照我说的做,你肯定死不了,在古镇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真的假的?就这么简单?”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要不然你还想多复杂?上刀山下油锅?折腾一顿九死一生,然后才能保住你这条命?”
“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我话没说出口,阿雅就堵死了我要说的话道:“别的话就不用说了,话说你在我这儿逗留的时间不短了,虽然是晚上,但麻婆那个人生性多疑,万一去找你,一时找不到,肯定会有所怀疑的,走吧!”
阿雅的‘驱逐令’下的倒是快,把龟壳和铜锣、梆子用绳子拴在了一起,就递给我黑手帕,让我遮眼跟她走人。
看着递来的黑色手帕,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正准备遮住眼睛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便开口问道:“阿雅,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疑惑还没有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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