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那箭支上的字条,我更感不寒而栗。我甚至自己问自己,难道就因为我没跟上他进那个破庙,他就被我‘害死了’?
没理会我的震惊,陈兵继续道:“你不知道!他死的可凄惨了,七窍流血,脸是扭曲浮肿的,两个眼珠子严重充血瞪得老大,可吓人了!最恐怖的是,脱开他的裤子后,发现他里面的那玩意儿竟然没有了,血淋淋的一片呢。”在讲到这些的时候,陈兵的脸上明显透着几分惊恐之色。
“我说兄弟,有…有没有你说的这么恐怖?”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我的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惊天巨浪,因为陈兵的描述就跟最初魁叔描述任战聪死状是完全一致的!
“刘哥,你还别不信,我跟你说啊,我刚才就是从……”
陈兵的话还没说完,木门外传来了麻婆的几声咳嗽,随后麻婆嘴巴里叼着个旱烟杆子吞云吐雾的走了进来。
本来木屋空气清新,冷不丁被她这口旱烟冲进来,味道瞬间就不一样了,当时我就被呛的咳嗽了起来,甚至都咳嗽出了眼泪。
我本身也抽烟,但没她这口这么冲,加之我现在状态不好,多少也受了些影响,这才导致我这么失态吧。
“一个大男人,一点烟味儿都能给你呛哭了,真是没出息!”
顿了一下,麻婆继续道:“破庙死了个外来的男人,这事儿挺怪的,而且更怪的是,在那个死人的脚上,我们发现了一双不属于他的鞋子,经我查看发现,那是我配发给你的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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