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背后的纹身看着好怪啊!”因为我看到,在陆久昌的后背,居然也纹着一条邪鱼!
陆久昌赶忙笑呵呵的对我道:“你说我后背的这个怪鱼纹身啊!我后背的这个纹身背了四五十年了,那个时候年轻气盛,总爱闯祸,闹出了不少幺蛾子,甚至差点害死了人。我母亲认识村子里的一个懂门道的纹身师傅,师傅说我这个人脾气暴,‘旱’的慌,纹鱼添点潮气,我就能变好了。”
像是回忆起了过去的一段往事,陆久昌眯着笑眼对我道:“那纹身师傅手艺不错,而且有着自己一条很特别的顺口溜,我至今还能记住几段儿。比如:纹身不纹嗜血狼,独狼带血家必亡。群狼不狠扛不住,断手断脚命不长。在比如:纹身不纹下山虎,猛虎下山反噬主。纹身不纹睁眼关,睁眼关公杀人间。类似这种的,很多很多。”
叹了口气,陆久昌又道:“当时我母亲就信了,可纹了这条鱼后,我爹妈没多久就死了,然后那个纹身师也突然暴毙,紧跟着,我身边就怪事儿不断,要不是我命够硬,早就被野狗给叼走了!后来认识了曹师父,学了玄学,我才知道,我被那个纹身师傅纹了怪鱼上身,这不仅不能阻止我闯祸,只会让我命犯孤煞,成为孤家寡人一个啊!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个纹身师傅害人害己,是出自何种目的。”
像是说到了气愤的地方,陆久昌居然有些眼红。
冲我摆了摆手,哀叹了一声,陆久昌不再多言语,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陆久昌走后,想到了任战聪的那封信,我心里忍不住就多了一些想法。
原地思考了几秒钟后,我便凑到陈兵身边,肩并肩跟他一起往木屋走。
路上,陈兵对我问道:“阳哥,这大叔是你的什么亲戚啊?”
“一个表舅,怎么了?”我胡诌了一句道。
“你这个表舅我怎么感觉很不对劲儿啊!阳哥,他是你亲戚,我不方便多说什么。但我劝你,最好防备着点他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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