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我挑着眉头看着王九成道:“王哥,既然你提了这个茬儿,这坛子该不会是你埋的吧?据我打听得知,这坛子埋在谁家院子里,三天后,那个人就得死!你该不会......你该不会是想要我死吧?!”
王九成的嘴角猛地抽动了一下,随即换了个脸色道:“这坛子可绝对不是我埋的,我想让你死,有一百种方法,何必整这么一出?何况咱俩没仇没怨的,我犯不着让你死吧!实不相瞒,这坛子是有人从我那里偷走的!既然坛子在瘟婆子那里,不可能会发生害人的事儿,我也算是放心了。”
“是这样啊!王哥,坛子的事儿我告诉你了,是不是该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那些关于任战聪的事儿了?”我急着问道。
王九成冲我笑了笑道:“其实任战聪那小子死的最委屈!最冤枉!因为......他可是被你给活活害死的!”
“我?怎么会是我?王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想起之前任战聪留给我的那封信,信里就有我害死他这样的话,再结合王九成今天说的,让我既感到疑惑,又有些不寒而栗!
见我一脸急切的看着他,王九成的笑容突然变得邪性了起来。
“真想知道吗?呵呵,简单,只要你把木牌和古画拿给我,我就告诉你!”
“我靠!你耍我!”我急了!
“耍的就是你!你小子现在太精明了,我不用点手段,怕是拿不住你了!小子,我是真的知道关于任战聪的事情的所有缘由,而且这些事儿在我看来,对你不是一般的重要。只要你给了我东西,我保证,把我所知道的这一切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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