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出现在我的身后,我于是赶忙对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能再仔细说一下吗?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见我这么问,黑袍者又对我冷冷的回道“我说灵媒屋被死去的那个孩子的父亲们给联合炸了的,我刚才就在现场,我亲眼见到他们是怎么引bàozhà药的。”
听黑袍者这么一说,我的心猛的一凉,脑袋为之一热,这火气就噌的窜上来了,而后我对着他大声吼道“那你特么怎么不阻止他们?怎么不阻止?!”
见我向着她大声吼叫着,黑袍者突然抬起了头来。
透过斗笠和黑袍间的缝隙,我看到了他的一只黑亮的左眼。他的那只左眼看着太可怕了,带着杀气,又好像向外冒着森冷的寒气似的,我只是对视了那么一下,整个身子就好像被惊的僵在了原地是一动不动。
跟着我听到黑袍者对我冷声道“别跟我吼,没有人敢这么跟我吼!别惹急了我,惹急了我,我就把你的心!肝!肺!给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别以为你身边的人可以帮你你就敢这么跟我讲话,我告诉你,他在我的眼里一文不值!”
不知道为什么。当黑袍者说出了这几句话后,我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瞬间就凝固了一样,时间也在此刻被冻住了似的。与此同时,我看到侯宝川的脸上也是挂着一脸的苦涩。他的这张脸好像是在说明,他真的很害怕面前的这个黑袍者一样,或者说是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是特别放纵这个黑袍者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左右,黑袍者才放缓了语气,然后对着我说道“他没有告诉我让我阻止这些人炸木屋,那我就没义务去阻止他们,他们愿意怎么做,我管不了。”
听黑袍者这么说,我是一句话都不敢再问了。别说是一句话了,到了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样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了。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恐怖的压迫感吧
我没有再问,但是侯宝川却适时的问起了他来,侯宝川对黑袍者问道“任务都完成了吗?他们信了吗?”
“当然,我是晚上七点钟控制着这个尸体出现在市大楼里的,本来我是想直接带着他们去大领导的家里“作客”的,我认为这么晚了,领导都会下班回家了的。但幸运的是刚好那个时候市里所有的领导都在会议中心加班加点的开会,我听说是什么灵媒屋里死了三十多个人,还包括了一个副局,情况很严重,所以他们才会紧急加班加点的开启了紧急会议。见到这样的情况,我自然就当着这所有市里领导的面,让这具尸体上演了一出儿死亡复生的“演讲”。等他们演讲完了之后,这个人就直接倒在了会议中心之中。在我离开会议大厅的时候,我可以肯定,他们都吓傻了,而且他们一定会深信不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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