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在院子外停了下,抬手拍拍她的肩,“去罢,我给你守着。”
桃花点了下头,抓着那两葫芦酒,踉跄着进了院中。
院外,有仙童快步而来,向红月行礼询问灵文被定身之事,红月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没什么,我见今日的他分外不顺眼而已。”
他这话说得着实不讲道理,但那仙童得了这答复,却也是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退下去,心里却暗道这红月上神脾气越发不好想与了,从前便是寻人开心也好歹有些缘由,如今却单纯因着不讲道理便将人定了……
小仙童咕咕哝哝的走了,红月抬头看了看那院门,“好福分啊好福分,今日就让本上神给你做一个看门神。”
他说着上前,抬手织起个结界,又一撩仙袍在门口石阶坐下,眯着眼一派闭目养神模样。
院内。
桃花站在树前。
树已经枯死——一点生气都寻不到。
她依稀记得才入九重天,因着跟皮皮打架被罚在此禁足,那时她并未多注意这棵树的,只当是一棵寻常死树,那时她身上妖力被封,但凡出了祈元殿,出了这院落,总也觉得身上哪里不对——不怎么难受,却也不多舒爽。就好似是有根细微的针,在她出了祈元殿,出了这院落时,便会在她身体里游走,时不时给她一个难受。
那时,她以为是那人罚她的一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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