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着要他亲口承认,他却……却与商陆一般,从不是那般多言多语之人……
这些,她早该知道。
却,下意识忽略了。
倘若她早早明明白白告诉那人,说她看出来了,说她晓得他与商陆,跟他与长留一般,他们本是魂魄相关,他们本是无法分割,他们分别是他们,也……都是他……
若她说了,兴许那人便不会过多顾忌,便不会觉得她心里将商陆当做一个结,就好比长留,是……提也提不得的结。
若她早知道……
也不会,连他的模样,都想不起了……
身上未痊愈的伤又在隐隐作痛,她坐在树前,酒洒了一半,喝了一半,絮絮叨叨对树自语,神情恍惚里似哭似笑。
酒,终是倒完。
酒香渗了地里,浸染的地方,像一团小小的坟包。
“桃山……桃山也有这样的坟包,”忽而,她低低呢喃,手指缓缓抚在地上,“我那时以为他们死了,在幻境里百年,出来便都是尸骨都不全了,我也想祭一祭,那时拿的便是这一样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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