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激动,起身站到洛止面前,道:“你对皮皮都那般纵容,何况是让你如此纵容他的……他那主人了?想必我说的那些,虽也狠,但不足以解气,况不说风神,只说碧落——她可不只是近年才出这些幺蛾子的,那从前也不是个善茬,旁人不知,你我却是知晓当年青蝉之死,她在里头是个什么角色。就这么一个人,放过她是不可能的,最好却是……”
他一笑,满目自得,“最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当年如何对待青蝉,如何让青蝉背负万年骂名,如今不妨让她自己也尝上一尝!天道轮回,且看她活该!”
他说完,对洛止一扬下巴,“神君大人,我说的是也不是?”
洛止最近一勾,极浅极凉的笑意,“留她万年,如今,是时候了。”
“哈哈——是!是时候了!早该如此了!我看她虚与委蛇万年,若不是顾念你心中大事,早忍不住跟她撕破脸了!”
他一惯的性子,何曾怕过与谁撕破脸,只这碧落,空有一张惑人皮相,做下的竟是龌龊肮脏事。红月每看她一次,心里便憋一次火气——是以,他将自己近年来越发不好的名声也归咎到碧落身上,若不是碍他眼,他能喜怒无常?
他心中舒畅,又灌入一口酒,道:“看来你心中自有谋划,我不过问了,只看结果。不过,还有个蠢货风神,他倒是可怜可恨,碧落拿他当狗,他就真为了她命都不要,他那罪名,灰飞烟灭都不够罢?”
洛止闻言却是顿了下,“他还不能死。”
“怎么讲?”
“生魂入体,应是魔族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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