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半晌,声音微黯,“说了什么。”
“嗯?”
“他与你,都说过什么。”
兔妖却是摇头,“并未。”
“并未?并未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竟什么都没有说?”
“那位大师,的确什么都没有说,”兔妖顿了下,似在回想确认,须臾点头,“确是未说一词。不过他面上表情温和,就是……就是叫人生不出警惕的那种温和。”
“竟是……什么都没说啊……”
生如呢喃。
兔妖仰头看她,却不懂她神情所异。
桃花向他摆摆手,大抵是为安抚,她说不出其他,只觉胸腔内拥堵的厉害,又好似那憋闷了百年的情绪终究是在这一刻轻轻缓缓的抽离——
不是没有想过他会以何种方式死去,不是没想过他在将她献祭阵法后会是何种态度,但终究不过一句,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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