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止雪停,寂寂无声。
村头早起的鸡抻着脖子打鸣,那声音穿透不大的村落,却唯独在沈宅受了阻——北上房内,床榻之边,一道薄薄结界,将外头声音都阻了住。
一身单衣,只披件外袍的洛止,越过那结界走出。
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榻上的人睡得香甜,睡相并不大好,他的离开似让她不满了,嘴里咕哝了句什么将枕头抱在怀中才再次睡去。
洛止将被子重新给她盖好,这才克制自己离了榻边。
九重天又来了消息。
是催他回去的。
他抬头望了望阴沉沉的天色,眼中一抹冷意。
榻上那人最近爱上了豆腐脑,起来总爱喝一碗,他换了衣衫,披了披风,不紧不慢的出了门——这一幕若叫九重天那群人看见怕是要呕死,他们一条信儿一条信儿的催,怎么都催不回的人,这会儿还有闲心去给人买豆腐脑吃?
神君出门得早,路上格外静,快到那卖豆腐脑的人家时,才遇上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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