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步步设局,可那人又岂是坐以待毙之人!
运筹帷幄,筹谋布局,那人甚至逆天命而改了自己的命数,甚至耗万年的时间将她的魂魄补全,她方才那担忧,只是小瞧了他!
他又何曾,何曾……
是沦落至此的人呢?
这些念头几乎让她的神情变得奇异起来,一直注意着她的梼杌,此刻也终于看出不对——
她这神情,不是难过,不是失望,甚至不是对他的愤恨,怎么了,到底……
蓦地转眼,他死死凝着往水幕看去。
这一看之下,终于也发觉了不对……
那水幕中,什么妖娆的女子,什么淫邪妄念,不过是另一个障眼法而已!
可是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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