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
“我这人一向认死理,认准一人便是一人,此生不变……你的话,作数了,便要作数一辈子……你说了这般的话,我怕是再不能……放得开手了……”
“你放什么手!我赖你还来不及!只要你活着,我只要你活着!”
她嘶吼,眼角嘴角都是血,耳膜也疼得厉害,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用着最大的声音想告诉着他……
忽而,生疼的耳边,却被什么,轻轻的,捂了住。
有温厚的,温热的,温柔的气息缓缓将她罩起……
仿佛被血击穿的耳孔,也渐渐的痛意消失。
她抬头,就对上他沉沉入墨的眼。
桎梏在他身上的东西,不知何时已落下,他依旧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但那双眼却是紧紧的凝着她的……
“好,”薄薄的唇,吐出低低的字,他说,“我记下了。你要反悔,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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