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理不清楚,后来记起青蝉子了,从青蝉的记忆里头她知晓这两个神仙是有宿怨的,宿怨的怨来得挺狗血——因为心悦同一个神仙。但让桃花比较欣慰的是,青蝉子的记忆中,她跟碧落一直没有关系特别好,这就避免了另一种更加狗血的戏份——曾经的好姐们为了个男人反目。
那样就不大好了,不大符合神仙的身份,有点丢份儿。
桃花想到这里又有点想笑,她也知道自己大抵是不正常的,大抵从晚上偷进那人寝殿还被当场捉住的时候起她就不大正常了,后来似乎是说了一些话,也想了一些事,说着说着,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觉得尴尬了,反而有种不他真实的恍惚感,尤其是她坐在灯下,他站在身后给她涂药的时候。
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一想到这些,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将那些念头和想法压下。不能想太多,就像现在,进尚琼殿,找碧落,本就是她自己计划中的一环,这一环是因为她自己原本便想到了的,而不是在记起青蝉的时候临时起意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越发不能分得清楚心里的情绪,难过、压抑、歇斯底里,这些被堆积在心底暗处的情绪,到底是她的,还是来自青蝉的。
不想被青蝉的记忆所影响。
她心悦或是不心悦洛止,她敌视或是不敌视碧落,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是桃花,也只是桃花。如果说有不同的话,那大抵便是知晓青蝉子的记忆,让她对这尚琼殿的主人有了一种直接的恶心感而已。
是的,恶心。
她挺恶心碧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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