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限着她,不叫她触及危险,也纵着她,让她欢欢喜喜的解闷。
手指无意识的在镜边缘摩挲,桃花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那繁复古老的纹路上,像是看走了神,也像是什么都没想,她缓缓闭了眼,气息绵长而轻缓,像是极为费心的做下一个决定,一个短暂的决定,她甚至看不见前路如何,心中有股从未有过的迷茫感,但睁眼的一瞬,眼底还是清明起来。
熟练的掐诀,她催动了镜子。
她知道可以通过这镜子找人的,要是想知道哪个人,只需把那人的气息送进去再用法便可,她原本可以用佛珠的,那佛珠被他带了许多年,早沾染了他的气息,还有他身处的佛门的气息,那佛光总是刺痛着她,可她不在意,总贴身放着,即便这样会更痛一些。
现在佛珠没了。
她缓缓抬手,她想起才见他不久的那个晚上,她想扮鬼吓唬他,却屡不成功,不仅如此还差点露出马脚,阴差阳错与他离得极近,他身上的气息差点激起她为妖的暴虐,那是种极难的,明知不该沾染却几乎让她招架不住的诱惑。
她抵挡了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没忍住,吸了他一口气。
好像一切从那开始就失控了。
她不自觉的被他吸引,他念经的时候,看书的时候,给小青菜浇水的时候,给那些妇人解签的时候,他的一天枯燥而规律,日复一日几乎都是一样的,她却移不开眼似的,就是鄙夷他力气不大提不了水的时候,她也总看着他那双眼微微失了神。
他那样的人,力气不大又怎样呢?
她那时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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