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残影在脑中快速掠过,最后却都成了他一身血衣只剩一口气的模样!
“笨蛋!”
她咬牙切齿间已经想到了百八十种给他报仇的法子,最后却只剩了一个,救他出来。
救他出来,叫他养伤,好好活着。
这样就够了。
到时她就跟他说,不是她不愿意嫁给他,实在是因为早年师父给她定了娃娃亲,他们不都信父母之命吗,她就把罪过往她师父身上推,他厌她也好,恼她也罢,老桃说了,时间和新欢能叫人淡了从前,她不想叫他跟别的姑娘好,但他要是实在过的难熬,她……
也勉强答应。
心下发涩,她只觉身上疼得越发厉害,似乎越离妖界远,这些疼意越明显,不只是疼,她还冷,冷得厉害,只觉人间冬日的空气,稀薄又冷得像刀,割得她身上生疼。
她用了妖术,不到一刻便行至他的所在,隐匿了身形,她踏进幽暗的牢房。
闷潮的血腥气冲得她鼻子难受,还有种说不清的腐朽怪味,十足的难闻,可她心里更难受,他那样爱净的人,在这里是如何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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