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哑着嗓子,“木兆,我自己便是大夫……”
“对!你自己就是大夫啊,那你有药吗?我去给你熬……”
“别慌,没什么大碍,过会自己就好了。”他应是好了一些,还朝她笑了下,但旋即神色就变了些,桃花一紧张,“你怎么了?别死啊……”
“不是……”和尚一脸牙疼的表情,虚弱的抬抬手,“帕子……嘶……”
“啊?”桃花见他颤巍巍的拿下帕子,她瞪大眼,“我生病时你就是这么做的啊,我以为你们人……我以为这样对你好!”
她一脸“难道不是吗”的表情,和尚语气艰难,“你是发烧,所以用冷水浸湿帕子降温,我这是……总之,太凉了。”
啊,这样啊……
桃花张张嘴,“啊,所以……所以你不是发烧啊……”她干笑一声,把那帕子丢远了些,正色道:“那你到底怎么了?上次还没这样,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了?谁欺负你了?!”
说到最后她眼睛都瞪大了来,和尚安抚她,“没有,这里的人都和善,哪有人欺负我,就是不知怎的,像是突然有了这个毛病,隔几日会痛上一会,也说不清到底哪里在疼,我把脉也未有异常,或许是我医术不精,正想着改日下山去看一看。”
桃花听着却皱了眉,她突然的问:“从什么时候?你这毛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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