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想推开她,又怕她哭,只得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桃花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这小小的动作让他僵直得更厉害,身侧是噼里啪啦燃烧的火堆,烤得身上半边的热,伴着外头的风雪,这样冰火两重天,气氛暧.昧的诡谲,和尚直觉想说些什么打破这份异样的安静。
看着她的发顶,他结结巴巴,“姑娘,你跟我之前认得的一个人很像,就是我上次说得饭量跟你像的那一个……”
“嗯?还有哪里像?”
与他的僵硬相比,她简直自在的不行,勉强压制了声音,让她听起来声音还带些沉闷。
和尚说:“他叫木兆,也有个师父,木兆的师父精通医术,估计是位大夫,上次我生病是他照顾我来着,照顾得……很用心了,咳咳……你们的做饭手法,也……异曲同工……”
桃花暗笑,那是当然,因为根本就是一个人嘛,简单粗暴的做饭方式自成一派。
“说起来,我跟木兆,也在山中过过夜。”和尚看着外头的风雪,声音温和,“不过那次是在摩云山,还是春天。”
桃花想起商陆的话,知道他被改变了记忆,也消除了一部分的,便顺着试探,“摩云山?我在集市听人说起过了,说那山,有些古怪呢。”
“古怪?”和尚顿了下,“是说山中怪石多吗?那山上确实石头多,极少的土壤,种不了果木,所以基本是个荒山了。”
他语气平常,看来全然忘了那一日他们所见。
桃花眼神微顿,“对,我听他们也这么说来着,你说的那个木兆,他跟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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