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自觉的轻了些,像是再重一些就能压毁他最后一点承受力。
她承认她有些慌。
本以为向他露出她身份不同的端倪,那么以后便没有谁可以拿她的身份与他做文章,可现下看来他不发一言的模样,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幸好,没直接飞给他看……
竟有些后怕。
这后怕的感觉让她不觉皱了下眉,她不喜欢这种无意义的感觉,像是后悔,后怕,除了徒增烦恼又有什么用?
此刻却甘心情愿的给自己加诸这种无意义的思绪,她看着他,神色纠结又小心,不自觉咬唇,“长留你……”
“我没事。”他忽而露出一个笑,安抚且沉静。
“你露的这一手,果然好本事。”他这么说。
她一愣,“你不怕?”
“你会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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