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静,语气的微颤泄露了她的紧张。
他温润的眼却一如往常,勾了个笑,“你便是你。”
“你不怕我?”
“为何怕你?”
“若我是……妖呢?”
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说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沉一口气,她离他那么近,却恨不得钻进他脑中揪出他真实的想法。
他说不怕,大概是真的不怕的,她见过了他在熊爪子下头还能闭眼念经的模样,也见过了他那日摩云山下面对暴怒的山民沉静的模样,他不怕她,他知晓她不会害他,那他……
知晓了她是妖呢?
他说过的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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