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掐死的是谁?
那是场梦吗?
梦里困着她的是谁?
她为何睡又为何醒?
那么多的思绪,那么多的话,她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疼……
只剩一个疼。
似乎这样就能逃避什么……
她看着老桃,像刚化形的时候被欺负了一样,吸吸鼻子,“师父,我身上疼。”
这话再一出来,老桃脸上再也绷不住了,一下子伸手似乎是想安抚她,看着她面无血色的惨白小脸,那只手到底只落在她发顶,叹息一般,“你啊,你啊……”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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