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给酒取名字,哮地说:“叫桃花酿如何汪?”
“我们的山叫桃山,大王我叫桃花,给酒取名字直接叫桃花酿,会不会太……唔,简单粗暴?”
她那时正喜爱上人间一个诗人,对那些附庸风雅的词句很是喜欢,一心想取有内涵且风雅且低调的名字。
那时哮地说,“汪!这酒是酿给大王你的呀汪!叫‘酿给桃花’太奇怪了汪,不然酿桃花?或桃花酒……”
桃花心里软乎乎一片,加之后来取的名字越发怪异起来,最终还是定下了桃花酿这名字。
那之后,桃花对那些风雅的词句便不大那么喜爱了,老桃倒是乐见其成,他说她喜爱摘抄的那些都是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东西,还说往后她便知道了,有些愁绪有些苦楚,是词句说不来的。
老桃说那些的时候,是她没太见过的神情,那时他摸摸他的脑袋,“怎么,听不懂了?听不懂也好,一辈子听不懂才是福泽……”
老桃的许多话,她从前都是懵懵懂懂,到百年前才开始慢慢的懂了一些,到如今,才是体会十之二三,好比现在她看着哮地护着的那堆破烂葫芦,葫芦里原本盛着的酒是她熟悉的味道,而这葫芦,也是她那么熟悉的……
若是从前的她,大抵在听到哮地声音的那一刻便会冲动的,但如今,她站在暗处,直到再不插手哮地便要殒命的地步她才……
灵书问她是不是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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