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什么!”鸣凤骤然打断她,满眼戾气,“我就是瞧他不顺眼!就是看不惯!那气息,那葫芦,那酒……我看着就想到你这张脸!一想到……一想到我就……我恨!我恨啊!是你!都是你!”
她又癫狂起来,诅咒和怒骂声不断,夹杂着哭哭笑笑,桃花无暇顾及这些,她脑中迅速思考她的话……
她认得她,却……不认得哮地了。
但,虽不认得哮地,却还是本能的将他视作仇敌,不仅如此,看到酒葫芦还……
酒葫芦……
她无声的默念着,心底微动,不论是酒还是葫芦,都是与她有关的,酒是她爱喝的桃花酿,葫芦也是曾经桃山独独有的,也就是说……
“我不会告诉你的——”
鸣凤突然阴测测的笑起来,“桃妖,你想问什么?呵……不管是什么你都休想从我这知道!”她目光淬了毒似的打量着桃花,“桃妖,你瞧你那修为……这百年,你也不好过罢!呵,桃山没了,你师父死了,怎么你就没有死呢……不会告诉你的……哈哈——你也有求于我的时候,桃妖,你也有这种时候!”
她歇斯底里,托着那半边折了的胳膊,满眼恶意的看着桃花。
桃花眼神微眯,她说桃山没了,她也晓得老桃死了,她记得这些,却不认得哮地……
“好罢,既如此,那我不问了,”她笑了下,看着鸣凤,“鸣凤,百年前,你我相斗,各凭本事,今日这事,你能欺侮犬妖,我就能欺侮你,你要不服,还是妖界规矩,再打回来便是,我如今就在妖界,随时欢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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