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说些什么的,但句子被情绪冲散,一字一字的落在喉咙,却成不了完整的一句。
“我初见时,也惊到了,”还是琉离先开了口,他缓缓踱进屋中,道,“这里与你那小屋,几乎一般无二。”
“嗯……”
只一个字,却带着微微的哑涩。
她抚着那屏风,“不是几乎,是全然……”屏风老旧的纹路有独有的触感,她声音轻轻的,“你看,屏风,桌椅,那一博古架的法器宝物,桩桩件件,都是……我的啊……”
“我上次回来,去过桃山,那时坟茔如旧,除了几葫芦酒,我再未寻到旁的,我以为这些物件,都……毁了的。”
“我也以为……毁了,便毁了,我是……不在意的……”
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挣的嘛,她那时如此告诉自己。
而现在,这些物事桩桩件件以从前的样子再次出现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其实没有那么洒脱的,她始终是在意的,在意的不是这些死物,而是看到这物件的时候,让她想起的那些回忆……
桃山不复,老桃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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