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本就觉得她怎样都是厉害的,当下越发的崇拜起她来,她说什么都说好。
相较起来灵书话少了许多,他坐在屋顶,脸皱成一团,对即将到来的寿宴忧心不已,偶尔的开口也多是在嘱咐貔貅,要他明日一定寸步不离守着桃花,还有那些个神云扇啊观天镜啊,总之厉害法器都带着,貔貅只当他是因雉鸡死了的事有些草木皆兵了,只得耐了性子应,桃花见他几次快不耐烦了又生生忍住没发脾气,她在一边眯着眼睛乐,月光晒在身上,灵气渐渐缓缓的充盈,她望着月亮,心底深深浅浅的闷,那人……还在疗伤吗?
他会晓得鸣凤死了吗?
应当不会罢,毕竟鸣凤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鸡精,她的生死怎会传入他耳中呢?
手枕得微麻,她换了个姿势,身旁的仙童和神兽不知说什么闹了起来,她嘴角挂着笑,笑意却未达心底,她想到那日夜间见到他的时候,他那副如常的模样,神仙法力深厚,所以也格外的受得住痛吗?
她想,若是她受了那般的伤,定是隐忍不住的。
思绪缭乱,她一会想起他,一会想到明日寿宴,真实的,想象的,明晰的,模糊的,她在一片芜杂中渐渐睡了过去。
灵书和貔貅低了声音,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她身侧,各有心思。
因着晚间热闹起来更有气氛,琉离的寿宴开始在傍晚时分。
原本便很有几分恢弘气势的妖宫,今日多了几分的亲近,侍女们用各色的妖力将妖宫一圈装扮了亮亮闪闪的,空中飞舞着萤火一族的女妖,彩裙飘飘的各自拖一尾灯火,抬眼望去,分不清是星星还是灯火,守卫们换了与夜色融于一体的铠甲衣,尽可能的不打扰宾客兴致,妖宫外,临时织了专门收礼的结界,来送礼的排成了长长的队伍,但不是所有送礼的都能进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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