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听到此,便想起那疑似风神的男人口口声声里的“阿落”,自再不见了碧落以来,她下意识便忽略了她的存在——
还能如何呢,她在那种时候带人硬闯祈元殿,那人怎会轻易的放过她?
她告诉自己,是她自作孽。
作孽受罚,是她活该,既受了罚,那便算有了了结,所以她刻意不再去想,不去问她如何,也不去问当时的事,可现在……
她忽略的,终究有人深深的记得,且找上门,将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打……
心下微拧,她终是打断了青蝉,问:“她……我是说碧落,她跟你,是因为……洛止?”
青蝉并不在意她的别扭,这让桃花微微的松口气,仿佛在她面前全然不需掩饰自己,想怎样便怎样,她……会全然接受这样的自己……
青蝉点了下头,眼神微远,像是透过悠长的岁月看到了从前,她说:“她,比我要早认得他许多,我还跟着师父修行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九重天了,与洛止……算得个青梅竹马,她应是那时便对他动了心的,可那人……”
她摇头笑,“那人据说自小便是个冷脸的神仙,对旁人礼数周全,却也不肯亲近,只跟红月关系还好,不过那红月性子你也晓得,最是个不讨人喜欢的,所以我常怀疑,红月是身边实在没有友人,才能受得住他那寒冰似的一张脸。”
桃花一下笑出声,“红月要是知道,估摸又得炸毛。”
“炸毛便炸毛,你回去尽管说,反正他也不是头一次听,”青蝉止了笑,道:“再说回碧落,她跟他们认得的时间比我早得多,喜爱上洛止的时间也比我长,后来我入九重天,又回来渐与那人亲近——这便是她多年未得到的,那人从未与她亲近,那时她应已经是记恨了我,可惜我那时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人,且碧落又对我亲近有加,我便一心将她当了友人,竟是多年一直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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