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料定了他不会伤她。
百般无礼,悬殊巨大又如何,她在他面前,总有不自觉的一股蛮气。
介于娇蛮和匪气之间的,在旁人面前不会轻易展露的模样。
她仰着头挑着眉,“可好?”
眼神里,不觉就带了些挑衅,这挑衅里是隐着些委屈的。这委屈见他之前是没有的,这妖怪是选择性的矫情,知道自己跟自己委屈没用,委屈得在某些人,比方说神君跟前才有用处。
她盯着神君,微微抿了下唇,用眼神将自己那点子委屈透露给他——
你瞧,我还委屈着呢,所以啊,那些私自跑到九重天的事就别与我计较啦!不然……不然我会哭哦,哭给你看哦,真的会哭哦!
她眨巴眨巴眼,想挤出点雾蒙蒙的泪珠子增加说服力,神君大人也不知是不是看不下去了,遂点头索性应了她,他道:“好。”
怀里的妖怪登时就亮了眼睛,“你说的哦!”
“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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