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君子之心,但他有些……忍不住。
“哦?原是这样?”屏风后的姑娘犹豫了下,“若是公子这样说,那我便信了。”
听她这样就信了,他心里果然生出一种不甘愿的情绪,本该说完提醒的话就走的,他的步子却定在那里似的,听到她信了的话,更是顿了下道:“其实、其实,姑娘一人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
声音又低了些,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两相矛盾,当下脸上又露了窘迫,正讷于如何表达心中意思,就听到姑娘又笑了下,“我初来乍到,说实话并不知该防范何人,今日向公子提个不情之请可好?”
“姑娘请说。”
“若哪日持有我定亲信物之人出现,我想向公子打听些对方为人脾性。”
顿了下,他才道,“这些事,姑娘可向里正家婶子打听。”
不是君子不语后人言,只是他……怕出口的话有偏颇。若她的定亲之人,脾性极好,他实话实说便是,但……
一想到这样的姑娘,是他们凤尾村某一个后生的娘子,他将年岁合适的后生都想一个遍,却没有哪一个与她相配,莫名的,他替她觉得不值。
村中读书人只他一个,那些憨实却只有蛮力的村人,怎能配将她娶回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