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不是……吗?
她听不到老桃的声音,也听不到这双手的主人的声音,她只感觉到无处不在的杀意将他们包裹,老桃的气息就在她身边,可始终无法靠近,只有这人的手,她看不到听不到的世界里,只剩这双手与他相连。
可这双手,现在,要取他们的命。
很奇异的,不知是愤怒和说不出的痛楚到了极点,她反而有了那么一丝空白,那些游走于脑中的纷乱的画面,关于他的,关于自己的,关于老桃的,这一瞬间里都消失不见,她的愤怒她的担忧她的恐慌也奇异的被压下,她甚至感觉自己分离成为了两半,一半在尖叫在嘶吼在流血泪,另一半却只有一个念头,救老桃。
救师父。
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隐香花,妖界规矩,一生一世,都不重要了,只有她师父,灵力在缓慢减少的她的师父,他,绝对不可以出事!
这个念头成为了她支撑自己的念力,她在一片空白里,用拖在地上的手和身体去感知,感知不断变化的杀气,感知渐渐浮现的阵法,感知这阵法带来的灭顶的危险,她循着老桃的气息,他在离他越来越远的地方,似乎是朝着妖界的方向……
妖界……
糟了!
一个荒谬又那么真实的念头一下冒出,尤其在她感觉自己身后的人终于停下动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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