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动作不停,将她的手带离后,手上微微用力将她带起。
“你可感受到了?可喜欢?”她道,声音有不易察觉的情绪。
这同样的话,百年前,她曾对另一人说过问过,但他显然并不如她那般对雪热爱,那时他说,“你可是长在南边的?雪在此地年年有,每年冬日大小不断,眼睛见得多了,原本觉得好的,也就不那么好了。”
那时她对他的话不甚理解,她在桃山千余年,却仍觉得桃山是顶好看的山头,日日看也不会厌烦,一面这样觉得,另一面又觉得凡人果真如书上说的最是多情也最是无情,当下便担忧他是不是也将她当成了那般朝三暮四的人所以才一直将她的明示暗示不作理会?
越想越合情理,于是大惊,当即举手誓天,“长留!你放心,我不会变的!”
和尚大抵是无法想到话题怎么从雪到了这上头,他愣愣的哦了一声,看着她乐不可支的模样自己也笑起来……
记忆是最不牢靠也最无情的东西,它总在以为遗忘的时候只是悄悄躲了起来,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又出现,让人作出……那样失常的事……
好比现在。
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整个人分成了两个,一个理智冷漠的睨着如此蠢的她,另一个却仍是张着眼望着他,还在等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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