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仿似并未察觉她异样的情绪,也不觉得这话题有何不对,只薄唇微启,“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她固执的盯他的眼睛,他的眸子深且黑,她望进去的时候有瞬间的恍惚……
一时竟分不清她问的是他还是……九荒山那个笑得有些傻的和尚。
“桃花,”微低的声音传来,他凝着她的眼,“你在九重天听过许多关于我的传闻,传闻中,我是怎样的人?”
“淡然,薄性,强大,高岭之花,得罪帝君也不能得罪你……”她几乎脱口而出。
他笑了下,“略有夸张,不过前头是真的,”他看着她的眼,“我命中少情思,薄情也好,冷性也罢,均是生来便如此,若常人之情感有十分,我约摸只有这十分中的三两分。”
他眉眼是与簌簌白雪不同的温温的东西,他说,“所以我,很难像常人那般对风花雪月或是神宠小物产生欢喜之类的情绪,后来——”
“后来如何?”几乎即刻的,她问。
心头微微的紧,浑身的感知都聚到了看着他的眼睛和等待他回答的耳朵上。
他用那幽深而沉默的眼睛望着他,良久,说:“后来,我开始晓得,我万年来留存的可以欢喜的情绪,原是为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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